“房租涨了500,从浦东搬去宝山。”
娟子,26岁,来上海1年多,搬过2次。
2017年,她从深圳来到上海,大学同学在浦东中环,于是搬过去一起合租,分摊房租,10分钟到地铁站,半个小时到公司。室友养了条猫,很快撸猫成了我的日常节目。
租过房的人都知道,搬家是件麻烦事。前一阵房租快到期了,提前一个月和中介提出续约,房东有个要求,在原来3200的基础上涨500。这两个初入职场的小年轻,500负担太重了,“贫民窟女孩”决定搬家。
朋友公司在人广商圈,挨着8号线人广站,为了躲避换乘,在8号线附近租房是最理想的选择。新公司和朋友虽然相隔不远,但没地铁直达,如果租住在8号线,要在人广换乘,人广人多就不说了,步行换乘都要十几分钟,这不是明智的选择。另外,市中心高昂的房租,贫民窟姐妹花无力负担。
拆伙,是贫民窟姐妹花无奈之举。
贫民窟女子今天要从上海浦东中环搬到宝山外环外。最迟的搬家是周四,之前包租婆答应延长时间到周末,给上班族一个充足的时间搬家。但房东周六突然改口,无奈之下,只能尽快搬离。
(宝山镇某老小区 受访者供图)
搬家货车出发的那刻,她还和朋友约着下周或者什么时候一起吃顿饭。然而,君住上海南,我住上海北。地域差异让我们开始远距离“恋爱”,约饭的约定难以实现。
朋友有对象,周末很难约。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奋斗,朋友可能是这个城市唯一的温暖。下班后,吐槽下老板、八卦下同事、偶尔打边炉、周末看电影,朋友在上海这个高节奏的城市确实占有了娟子生活最大的一部分。
哭着说分手,从此开启一个人的生活模式。一个人吃饭一个菜太少,两个又太多,索性就不做了,原来爱煮饭的她开始叫外卖。看综艺成了下饭菜,之前和朋友还可以喝点酒,一个人住就收敛了,怕喝多了误事。
和陌生人在宝山合租,大家上下班时间错开,还没有出现过抢洗手间的情况,周末也不常见面,就只是共享这么简单。原来房东承诺不租男生,后来有天回来发现有男生,很生气,但也没办法。
搬家后有段时间,娟子觉得自己变得有点抑郁,新上映的电影激不起任何兴趣,抱着电脑刷怀旧电影,看爱豆张国荣的倩女幽魂鼻子就会酸酸的。躺在床上就是唯一的活动,活动直径也不会超过2米,所有东西不下床就能拿到。
以前最期待的周末,现在太难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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