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之后,1995年我记得很清楚,那一年我们一个小组考察日本,主要看建筑,是从雄本租走了四国、本洲,最后到北海道。在途经东京的时候,我又强烈要求他再返回万科。
我记得很清楚,在东京的电视塔旋转餐厅我们一边吃着旋转餐厅的皮萨,一边谈回万科的事。他就说我现在小孩上小学,他已经熟悉东京生活了。我一听这样坏了,我只好改变策略,我说好吧,我不打你回万科的主意了。这样你就留在日本,作为万科在日本学习日本的窗口,这是1995年的事情。小付留在这儿之后,但是显然和万科一直保持着联系。
只要是万科来的考察团,小付都是负责安排接待,以至于我都不好意思,有两次到日本专门拜访小付所在公司的老板,请吃饭。占了小付的时间。和小付的老板三板先生也成为朋友。给我印象非常非常清楚,介绍他一些项目。显然发挥作用比在万科发挥作用还大。
这话就到了2012年10月,说无印良品的社长要讲座,你是不是听一下?我当时说为什么听呢?小付说我们在上海、在杭州和无印良品的故事。你去听会加速万科和无印良品的合作关系。
这次听讲演,印象很深刻,深刻的两点,本身无印良品讲演,安排和德国一位工业设计师,是顶尖级的国际设计师一块来,不是一个。设计在现代生活这样一个角色。这个对话本身就非常非常有意思,一个就设计师来谈他的体会,一个是品牌公司的社长,这样的对话就非常非常有意思。但是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不是这个,最深刻的是就发现基本上在之前我对无印良品没有专门的研究。但是显然在在听讲座,和在MIT一流学生们对无印品牌的理解上,我觉得我比他们理解差。这是让我惊讶的。差异在什么地方呢?
差异在无印良品这种品质追求和本身形象宣传这样一个定位上,按照现在西方主流商品推销来讲就,既然你讲尊重自然的,朴实的、不浮夸的,而面对城市中产阶层的,那你这个东西不能贵,你一定要像麦当劳这样的,既然面对大众的,就要像麦当劳这样的,说你这么贵,怎么销售?显然对传统的设计的自然环境这样的一种依赖的关系,这样一种和艺术的结合,显然作为一个中国消费者,西方消费者更容易接受和理解,这是我在MIT在对话当中的感受。
更明显的感受就是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差异。显然像这样的差异更明显感觉到中国文化和日本文化的渊源,对中国的消费者接受无印良品显然比西方消费者更容易接受。这是给我最明显的感觉。当然我们再看看在这方面万科接受无印良品是怎么一个过程?我记得这是非常有意思的。
这个故事就发生在2004年,当时小付还没有回万科,当时还在日本,组织了一个日本的设计团队,包括从建筑设计到景观设计到室内非毛坯和万科合作,项目在无锡。设计、景观这些都是由日本建筑师、设计师、景观师完成的。
其中尝试和无印良品合作,作为样板房软非毛坯由无印良品来提供。一切都在进行当中,但显然销售部门强烈把无印良品的室内非毛坯给毁掉了,说你这等于几乎没有非毛坯。认为色彩是很朴素的。知道我们中国大陆现在讲究的更多的是贴金带银,水晶灯,一定要是带金框的大镜子,各方面非常的奢侈、浮夸的东西。销售部说这个消费者能接受吗?
强烈的说不能接受。也就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合作上,还没有推出来,就被万科的人员给毁掉了。
我们上海的老总,他是无印良品的粉丝,他是2007、2008年搞一个礼品,选了无印良品200个保温杯,非常非常欣赏。无印良品设计简洁、实用。
真正的是开始作为礼品和万科和无印良品真正合作是从200个保温杯合作开始,在之后这位老总调到杭州一个项目叫良渚文化村,他到了后就全力以赴引进无印良品设计、无印良品理念、无印良品商品。这个故事就从这展开了。展开之后,这个故事就越来越有意思了。因为这个故事我们都不知道。他们告诉说京井讲演,你要去听,我说好。我真正接受是从这开始。
但是真正发生故事是在我们杭州文化村,这个就非常非常有意思了。有意思在什么地方呢?就是两种文化村真正成为和无印良品一个对话,一个连接,一个合作的媒介是因为文化村是万科一个代表未来的设计,万科预计着明天,五年之后、十年之后、二十年之后,和无印良品非常非常好的契合。
如果我们要面对未来,显然我们和无印良品合作我们找对方向了。如果只是面对今天没有必要和无印良品合作。因为现在中国社会大众,消费者对生活更多的是浮夸,更多的是一种表面的、虚浮的追求,对名牌的追求,你既然对名牌的追求,希望能在第五大道上。但是你如果真正的对艺术、对自然、对生活一种向往,对自然一种敬意,对社会的一种负责任,显然就是说杭州的文化村找到了和无印良品合作的契机。
这当然就找到了方向。实际上我们项目还没有具体的合作,就是在付的联系,又联系了松井会长、京井社长、松奇先生,先后访问了,我作为万科董事长在这里是表示深深的敬意和感谢。当然现在无印良品的软非毛坯已经被万科接受了。
2天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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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9-04 14:56
2025-09-04 11:39